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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轰动”: 商业运作视角下副刊与小报连载小说创作差异比较——以《 啼笑因缘》 和《 亭子间嫂嫂》 为中心内容摘要:

不同的“轰动”:商业运作视角下 副刊与小报连载小说创作差异比较 ——以《啼笑因缘》和《亭子间嫂嫂》为中心 石 娟 现代传媒是现代文学赖以存在的物质载体。报纸和期刊诞生之后,直接导致了现代文 学与古代文学从形式到内涵之间的差异,对长篇小说而言影响尤为深远。蒲松龄撰《聊斋 志异》,动机是“雅爱搜神”,“闲则命笔”,“储蓄收罗久矣”,“年五十始写定”;[1]曹雪芹写 作《红楼梦》,“于悼红轩中批阅十载,增删五次”[2],“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 ……而自报纸、期刊出现之后,小说一转而变为连载,“朝甫脱稿,夕即排印,十日之内,遍 天下矣”[3],作者在写作时难有古人那种“优游删润,以求尽美尽善”[4]的从容态度,转而成 为“文字劳工”,急于“广声誉,得润资”。对于这种情况,早在 1902 年,梁启超就在《<新 小说>第一号》中忧心忡忡地提出了当世小说创作的“五难”[5],毫不掩饰地表达了自己对小 说品质的担忧: 一部小说数十回,其全体结构,首尾相应,煞费苦心,故前此作者,往往几经易稿,始 得一称意之作。今依报章体例,月出一回,无从颠倒损益,艰于出色。[6] 同时,梁启超还指出,报刊连载小说的时效性对长篇小说部分与整体的关系也产生了 非常深远的影响:古代长篇小说“最为精彩者,亦不过十数回,其余虽稍间以懈笔,读者亦 无暇苛责”,而连载小说“按月续出,虽一回不能苛简,稍有弱点,即全书皆为减色”;古代 长篇小说由于顾及结构的完整,常常先抑后扬,“篇首数回,每用淡笔晦笔,为下文作势”, 而报刊连载小说出于分段阅读的需要,“不得不于发端处,刻意求工”,使其载体成为“单日 畅销书”[7],从而盈利。应该说,梁启超世纪初即已经关注到以报纸为代表的现代传播载体 出现以后现代长篇小说与古代长篇小说的本质差异,他所忧虑的由于载体和创作行为改变 而带来的小说质量下降的问题,一直贯穿于中国现代长篇小说始终,成为现代文学活动从 创作到接受整个过程中最具有普遍性也最难解决的问题之一——由于寄生于报刊之上而必须 面向市场的现代长篇小说究竟该如何克服载体的限制而呈现生机,如何在载体、市场与文 学审美之间寻求一种平衡,或者说挣脱载体之“累”而赢得现代长篇小说对于文学本质的追 求和灵魂的回归,这不仅是印刷资本诞生之后出版者(主笔、主编)与创作者一直努力破 解的“达芬奇密码”,更是 20 世纪文学研究界有待持续关注的学术生长点。在民国时期所有 的印刷媒介中,报纸的时效性更强,周期最短,相对于期刊而言,报纸在这一问题上的矛 盾更为突出。而报纸与长篇小说之间,又有一种无法撇清的共存关系[8],因此,报刊连载 小说这一非常具有现代性特征的文本形态,为我们进入这一领域的思考提供了一种可能。 一 很多研究者在面对通俗小说文本时,常常是以单行本为参照予以分析,这里面就忽略 了近现代通俗小说因了现代传媒而具有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形式特点——连载。如果分析近现 代通俗小说的一系列问题,必须进入连载形式本身对小说结构予以思考,“连载”,是近现 代长篇通俗小说非常重要的文体特征,它直接影响到了小说的文本结构方式。长篇小说在 连载的过程中,创作不再是作家个人密不透风的行为,它因了媒体的参与而具有了开放性, 同时媒体的差异又直接为长篇通俗小说的走向提供了多重可能。通俗文学的长篇小说,通 常是连载于各类文艺期刊、大报副刊和小报上,如果在连载过程中作品非常受欢迎,就会 有出版商考虑将作品以单行本的形式出版。一般来说,文艺期刊的出版周期要比报纸长得 多,同时,又由于期刊每期上面留给长篇小说的版面较多,而报纸由于版面限制,一部小 说每天只能连载几百字,所以,单从外观上看,期刊上的连载小说与报纸连载小说即有很 大不同,这是由于载体差异带给小说的差异。但大报和小报都属于报纸,除了大报对开版 面,且版面众多,[9]而小报一般只有四开大小,且一般只有四版[10]这样一种形式差异外, 二者每天连载的小说从外观上看具有非常大的相似性,比如每天均连载几百字,连载的时 间都比较长,作家创作体验常常支离破碎[11]……然而,梳理并跟踪它的文本生产过程,我们 可以发现,大报副刊连载小说与小报连载小说相比,从形态及结果上看,有非常大的差异。 与小报连载小说“未完成时态”特点[12]对比而言,大报连载小说常常呈现出“完成时态”[13]。 也就是说,相对于小报连载小说,大报副刊刊载的长篇小说连载结束之后刊行单行本的作 品数量比例较高。《新闻报》副刊《快活林》和后来的《新园林》上连载过的李涵秋的 《侠凤奇缘》、《镜中人影》、《战地莺花录》,向恺然的《玉玦金环录》、《留东新 史》,顾明道的《荒江女侠》、《荒江女侠续集》,张恨水连载于《新闻报》的几乎全部 的小说如《啼笑因缘》、《太平花》、《现代青年》、《夜深沉》、《满江红》、《纸醉 金迷》等作品,在连载结束后都很快即出版了单行本。以 20 世纪 30 年代的印刷水平而言, 《啼笑因缘》在《新闻报》副刊《快活林》上 1930 年 11 月 30 日连载结束,一个月之后, 1931 年 1 月 11 日即由三友书社出版了单行本。这样的出版速度在信息化的今天也是令人瞠 目的。相较而言,小报连载小说单行本出版率要低得多,这里面固然受小报连载小说数量 多、基数大的影响,但从载体层面分析,更重要的原因莫过于大报副刊具有充足的条件, 如人力、资本、时间、稿源、发行渠道及发行量等,可以对于连载于其上的小说进行充分 的商业运作。 与小报比起来,大报的资本可谓非常雄厚。周天籁曾描述过小报编辑部的情况: 主办的人须有才学,又能干,可以吸引一部分读者。自己拉稿,自编自写,手下只 用一个助手、一个校对、一个茶房,广告又有把握拉拢,白报纸可以打个保单给纸头行 家做帐,否则每天用多少买多少,买半令、买一令都可以,印刷又可以先付一半,还有 一半到月底再结,或者五天一结,都可以。编辑部设在一个亭子间内,自己家里不怕小 囝烦,更加好。一张写字台足够派用场。助手的薪水,打他三十只老羊;一个校对,打 他十五只老羊;一个茶房,打他十只老羊。[14] 相对于小报编辑部的简陋与寒酸,大报可谓“财大气粗”。1908 年,新闻报馆在“汉 口路买基地一方,新建四层楼房一幢。1909 年从山东路单开间门面迁至新屋办公,全馆 职工由数十人增至二百余人”,福开森“向美国购得二层卷筒机一部,每小时可印报七千 份”。为保证报纸来源,汪汉溪向通商银行贷款,“将报馆地基、房屋、机器固定资产及 纸张、油墨等物料、生财、动产,全部抵押”,一下子就购进了六年的存货。[15] 而且在 1 924 年之前也就是创刊 30 年之后就全部还清了债务。报馆内除编辑部之外,在 1923 年, 还设置了发行部、广告部、制版部、铸字部、铜牌部等部门,功能齐备,分工明确。大 报的资本之雄厚,小报是望尘莫及的。再加上小报版面只是大报版面的一半,每天一般 只有四版,其生存几乎全部依靠报纸的发行量,因此,一旦纸张价格有了风吹草动,就 会直接影响报纸定价。《东方日报》曾刊出《本报增加售价二分启事》,解释报纸售价 增长原因为“欧战影响,白报纸价格飞涨,较前超过五倍以上,以致亏蚀颇巨。”“经全沪 小型报同业公议,议决自本日起每份售价,暂增二分” [16]。而大报在售价上则少有这样的 敏感。20 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新闻报》,每份报纸定价是三分六厘,除去报贩的利润, 报馆实际上每份只得不足一分八厘。再扣去邮局的运输费,《新闻报》每销出一份,每 份报纸要亏本二分左右。[17]而《新闻报》发行量最高之时,销数达到 15 万份。这样算来, 如果像小报那样完全依靠发行量,那么发行越多,亏损也越大,《新闻报》岂不是一天 也生存不下去?其实不然。与小报不同,大报的利润主要来源于广告。为了登载更多的 广告,大报常常想办法增加版面。在《新闻报》上,“以日出五大张计算,广告所占版面 约为三大张” [18],占到报纸全部版面的 60%。而广告价格又因位置不同而分为四等: 特等:新闻栏中计四十字为一行,三行起码,每日每行九角;一等:报名旁上封面一 小版,每日每版洋二百六十元,自下封面起至评前止,计八十字为一行,二行起码,每日 每行一元八角;二等:紧要分类每行二十字高为限,至少四行,至多一百行,每行每日三 角;三等:本埠副刊分类,计二十字为一行,四行起码,每日每行二角。[19] 这一笔巨大的利润,使得《新闻报》在广告上面投注了巨大的热情。不仅给予广告公 司以二成的回佣[20],而且想尽办法增加版面,逢到节假日,几乎一个多月之间就会早早就 刊出节日广告刊例,待到节日当天,版面便大量增加,甚至多至一天增加十版,与副刊的 节日特刊一起,和广告混合着撑满篇幅,而报纸并不加价。[21]所以,《新闻报》增加发行 量的真正目的在于吸引商家在报纸上做广告,以广告收入来弥补发行上的亏损。发行量越 高,报纸的广告收益就越高,报馆效益就越好。 小报则没有这样的版面优势与资本基础。由于发行量决定了小报生存与否,所以,小 报上刊载的内容能否受到读者欢迎就显得至关重要。又由于连载小说具有的商业价值,小 报非常重视。[22]为了满足读者不同的阅读口味,争取更多的读者,很多小报都尽可能多地 刊登连载小说,甚至一天同时刊载几部小说[23]。这就决定了小报对于小说的需求非常迫切, 而“小报稿费素来菲薄,大都朋友帮忙性质,主办人常常请请客、喝喝老酒,也有不计稿费 的。”“稿费打他一块钱一千字,已经算了不起了。”[24]由于这些原因,很多小报编辑在择选 稿件的时候常常慌不择路,小说的仓促构思以及质量粗糙便很难避免了。 相对于小报在长篇小说择选上的“仓促应战”,大报则显得沉稳许多。长篇小说也是 《新闻报》增加发行量的法宝之一[25],由于直接牵涉到经济利益,所以,在副刊上登载 的小说,上至报馆老板,下至副刊主编、编辑都非常重视。与小报比较而言,大报无论 在资金还是稿源方面,都有明显的优势。《新闻报》不仅对选入其中的小说都严格按字 数支付稿费[26],又由于可选择余地较大,对于小说的甄选也较为严格。由于稿源较多, 主编对于来稿刻意“挑三拣四”,对于一些好作品,也只好忍痛割爱。严独鹤就曾专门向 小说投稿者道歉:“乃有明明佳作,而或为篇幅所限(如长篇小说投稿者常有佳构,然快 活林中既载涵秋之作,限于篇幅,后来者遂不得不婉辞谢绝……)”[27],而张恨水的《啼笑 因缘》尽管于 1929 年 5 月前后即已约稿,稿子 11 月张恨水寄给报社后即拿到了部分稿费, 却也因为顾明道的《荒江女侠》未连载完而搁置了五个月之久,也就是 1930 年 3 月 17 日 才与上海的读者见面[28]。在这种情况下,报社主笔不仅可以对即将发表的小说提出自己 的意见,而且也可以对小说连载的形式予以精心策划,并在小说连载之前,就为其宣传 造势。这一切条件,小报都难以企及。

本文档由 sddwt2022-04-08 20:19:11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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