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行为的经济分析

道德行为的经济分析内容摘要：

上海市教委课题项目 道德行为的经济分析 胡海鸥 著 目 第一章 录 道德本质的经济分析 …………………………………… 1 第一节 道德者，天籁之声也 ……………………………… 1 第二节 追求满足引导道德的发展 ………………………… 2 第三节 道德是崇高的情感体验 ………………………… 22 第四节 道德对利益的维护 ……………………………… 26 第五节 道德的利益也要得到保障 ……………………… 31 第六节 道德的投入与产出 ……………………………… 36 第七节 道德与经济一致性的含义 ……………………… 38 第二章 道德分析的经济逻辑 ………………………………… 42 第一节 均衡支配消费者和生产者行为 ………………… 42 第二节 机会成本与长、短期划分 ………………………… 52 第三节 公共物品和私人物品分析 ……………………… 58 第四节 经济运行中的博弈 ……………………………… 61 第五节 狗尾巴摇动狗身体的表现 ……………………… 65 第六节 道德风险的本质与起源 ………………………… 67 第七节 经济逻辑在道德中的体现 ……………………… 70 第八节 有关“性善”与“性恶”的判断 …………………… 81 第九节 尊重人本性的经济逻辑 ………………………… 82 第三章 封建经济道德的轮回性 ……………………………… 87 第一节 封建道德依托的经济构架 ……………………… 87 道德行为的经济分析 2 第二节 封建道德的主要内容与特征 …………………… 88 第三节 封建道德与封建王朝的轮回 …………………… 93 第四节 封建官场的博弈与道德沦丧 …………………… 100 第四章 计划经济道德的外生性 ……………………………… 103 第一节 计划经济将交换扭曲成分配 …………………… 103 第二节 计划道德的本质及运作的矛盾 ………………… 108 第三节 计划分配中的非道德的选择 …………………… 111 第四节 放开价格的特点与影响 ………………………… 133 第五节 计划道德在转轨经济中衰落 …………………… 138 第六节 道德选择的制度依赖与比较 …………………… 143 第七节 “无我”向“利己”道德的转轨 …………………… 146 第五章 市场经济道德的内生性 ……………………………… 154 第一节 市场经济的运作特点 …………………………… 154 第二节 市场经济促进道德行为的选择 ………………… 158 第三节 市场经济弥合两者利益的背离 ………………… 161 第四节 市场经济博弈的积极作用 ……………………… 163 第五节 市场道德的形成机制与作用 …………………… 165 第六节 市场经济自我净化的可能 ……………………… 168 第七节 “利己”与市场经济的适应性 …………………… 172 第八节 第六章 市场经济中的道德风险 ………………………… 174 我国形成中的市场经济道德 ………………………… 177 第一节 体制轨转对道德变迁的要求 …………………… 177 第二节 道德转轨的原则与制度安排 …………………… 182 第三节 道德理念的灌输性和培育性 …………………… 186 第四节 正确判断道德与利益的一致性 ………………… 188 参考书目 ………………………………………………………… 208 后记 ……………………………………………………………… 210 序 胡海鸥曾经是我所在的上海电视大学的中年教师，也是我的 同事兼忘年交，现在则是上海交通大学的博士生导师。他的专业 方向是货币理论与政策，但是，他对与经济学相关的边缘学科也有 很大的兴趣，十年前我就读过他关于经济学与社会道德关系的论 文，这次他将这些年的星散思想汇总成系统的很有特色的专著，更 使我读之耳目一新。他邀请我为他作序，我欣然从命，不仅因为我 对他的信任和友谊，更因为他文章观点的鲜明独到，文字的流畅优 美，以及逻辑的严谨和推导的出人意料。 通常，我们总是认为道德是种有利于社会和他人的行为规范， 胡海鸥却将它提升为一种崇高的感情满足，这就能证明道德行为 也具有很大的效用性，从而将道德的起点与经济学的起点———效 用衔接一致起来，证明道德与经济之间的内在一致性，所有说明经 济发展的规律因此都能反映道德持续稳定发展的要求。也就是 说，经济的发展需要尊重道德的要求，否则，短期上升的经济仍然 会掉下来，并且还将长期徘徊在低水平上。道德的发展也要遵循 经济规律，如果道德行为不能给个人和社会以足够的回报，良好的 社会道德就难以建立起来，或者建立了也难以实现持续稳定的发 展。胡海鸥进一步证明不同社会经济制度制约人们的道德选择， 计划经济中的道德离不开社会的外在推动，而市场经济的道德则 能生长于市场经济的运行方式之中。一定的道德体系产生于一定 的社会经济制度，并且总是为相应的经济制度服务，所以，随着我 国经济体制的转轨，我国的道德体系也要转移到市场经济的道德 体系上来。 就我多年从事政治思想工作的经验而言，我认为胡海鸥的研 2 道德行为的经济分析 究对于我国社会道德体系的建设和长期稳定发展具有很重要的意 义。因为，我国这些年道德教育上没有实现预期目标的重要原因 之一是，我们将道德行为和个人利益割裂开来，对立起来，这就限 制了人们对道德的理解和接受，从而制约了社会道德水平普遍持 续的提高。胡海鸥的研究则是将道德行为与个人利益连接起来， 并且从理论上证明，道德是经济的，经济也是道德的，这就能促使 人们从维护自己利益的角度来接受社会提倡的道德，从而有利于 社会道德的普遍持续的提高。不仅于此，胡海鸥的分析还证明，社 会道德也是社会经济运行方式在观念形态上的反映，培育和维系 良好的社会道德不仅需要各级主管部门的大力宣传和倡导，更需 要实现经济体制的转轨，只有宣传提倡的道德能够为经济制度的 运作所证实的时候，它才能成为人们普遍自觉的行为方式。 此外，胡海鸥关于道德风险和博弈的分析都有许多可圈可点 之处，譬如，计划经济对个别经济单位和个人的过多关爱往往会诱 发将“优惠当作权力”的倾向，甚至还会扭曲社会的是非标准，从而 导致社会道德水平的下降。市场经济的竞争剥夺了各种经济主体 享受免费午餐的可能，这反而能够提升人们的道德水准。还有，社 会博弈方式一经形成就有强大的外部制约力量，不管个人愿意不 愿意，他都只能按照社会博弈的要求行事，而很难置身这种博弈的 格局之外。也就是说，建立良好的社会博弈比提升个人品德更为 重要，不改变社会的博弈方式就无法改变个人的品德，进而，提升 社会道德途径不是从改变个人的行为开始，而是从改变社会的博 弈方式起步。 当然，运用经济学理论解释道德的形成和变迁毕竟是种可贵 的尝试，就我所知，目前似乎还没谁走得更前更远。正因为如此， 这本书肯定会引起各种讨论甚至争论，譬如，计划经济道德的持续 性就一定有问题，市场经济道德就能稳定发展，甚至还能自我净 化？“无我”为基础的道德能够转移到“利己”为基础的道德上来， 序 3 甚至在“利己”的基础上还能形成正确的道德感？计划经济中的博 弈会制约人们道德的选择，市场经济中的博弈就能走向道德的选 择，甚至能最大限度地遏止各种不良行为？等等。尽管，胡海鸥对 这些问题的回答未必正确全面，但是，他还是将问题的探讨延伸到 了这个领域，而这正是我认为本书的最大贡献所在。 不仅于此，这本书还揭示了那本身就存在，却又不为人们正视 的经济与人文之间的深刻联系。正如恩格斯所说的： “人们自觉或 不自觉地、归根到底总是从他们阶级地位所依据的实际关系中 ———从他们所进行生产和交换的经济关系中吸取自己的道德观 念。 ”而且，这种关系绝不是单向的经济支配观，在一定的条件下， 道德形成的巨大推动力，是经济健康发展所必需的。换言之，人文 关怀所具有的经济本质及经济运作的人文内涵不但不应被否定， 而且，在它们相互融洽之时，我们的生存才是真实的和美好的！ 此外，胡海鸥的文字也有很多流畅漂亮的地方，有的段落甚至 能将古典文学的浑厚与现代译文的飘逸，以及学术用语的精确巧 妙地结合在一起，形成综合的文字美感，这在专业论著中是比较少 见的。 郭伯农 2002 年 8 月 30 日 我绝不用玫瑰色描绘资本家和地 主的 面 貌。不 过 这 里 涉 及 到 的 人，只 是经 济 范 畴 的 人 格 化，…… 不 管 个 人 主观上 怎 样 超 脱 各 种 关 系，他 在 社 会 意义上总是这些关系的产物。同其他 任何观 点 比 起 来，我 的 观 点 是 更 不 能 要个人对这些关系负责的。 卡尔・马克思 内 容 提 要 追求满足程度的最大化是人们行为的出发点和归宿， 这种目的的实现方式随不同的经济制度为转移。在市场经 济中，个体利益的实现可以同 时 促 进 他人 和社会的 利益。 而在传统经济或计划经济中，个体利益的实现难免损害他 人和社会的利益；社会利益的 实 现 也 会使 个人付出代价。 在这个意义上，促使人们做出道德选择的关键不是要求他 们放弃的自己利益，或者不再追求自己的满足程度最大化， 而在于规范和完善市场经济制度，使得人们实现自己利益 的方式与社会的要求相一致，并将这种行为方式沉淀为情 感的满足。转轨时期社会道德水平的下降不是市场经济的 必然，而是市场经济的不成熟。所以，提升我国道德水平的 出路不是退回到传统的计划道德中去，继续放弃和牺牲个 人的利益，而是进一步推进和深化市场经济改革，使人们能 够在充分追求和实现个人利益的过程上，促使我国社会道 德进入持续稳定发展的轨道。 经济学已经有了“帝国主义”之称，因为它的理论和方法正被 广泛地应用于其他社会科学领域，故而有“大举入侵”这些领域之 嫌。然而，它在道德研究领域的“殖民”却没有明显的进展，因为至 今仍有许多人认为，道德的本质是牺牲和奉献，而经济的本质则是 “收大于支或收支平衡”，此两者几乎不可兼容。笔者却认为，道德 是经济的，因为社会、种群的延续和发展需要个体的牺牲和奉献， 社会、种群的所得将大于个体的牺牲和奉献，个人在这个过程中得 到的满足也将大于他的付出。道德只有遵循经济规律，才能进入 持续稳定发展的轨道；经济也是道德的，因为经济的发展需要遵循 道德的要求，否则，即便经济在短期有较大幅度的增长，最终还会 掉下来，甚至会掉得很低很低。到底是经济原则遵循道德精神，还 是道德精神体现经济原则，笔者无意进行判断，但是这两者的协调 和相容则是毋庸置疑的。当然，道德的决定和发展还要受到历史、 文化、宗教和民族性等很多因素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