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df文档 符号学分析: 网络公共事件研究的新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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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号学分析: 网络公共事件研究的新路径 第 1 页

符号学分析: 网络公共事件研究的新路径内容摘要:

新闻大学 ·新媒体· JOURNALISM BIMONTHLY 2012年第1期 总第111期 符号学分析:网络公共事件研究的新路径 李 红 董天策 (暨南大学 新闻与传播学院,广东 广州 510632) 【摘 要】符号学分析可以开辟网络公共事件研究的学术新视野与新维度。本文指出,网络公共事件研究必须建 立对话这一逻辑前设,并指向共识和认同这一目标诉求,才能使分析路径更为清晰。符号学的方法论已经成为人文社会 学科的方法论基础,完全可以用来分析网络公共事件。在网络公共事件的符号学分析中,必须以各个主体提供的文本为 分析对象,从命名分析、修辞分析、叙述分析、心理分析和意识形态分析等层面展开具体的研究。 【关键词】网络公共事件;符号学分析;对话;社会认同;分析路径 【中图分类号】G206.2 【文献标识码】A 作为网络集群行为重要组成部分的“网络公共事件”,近年来受到社会各界的高度重视。 在已有的研究中,论者往往使用不同的概念来加以探讨,比如“网络群体性事件”、“网络事 件”、“新媒体事件”、“网络热点事件”、“网络舆论事件”、“网络集群行为”,等等。董 天策2011年7月在暨南大学传媒领袖讲习班的演讲和同年11月在2011中国新媒体传播学年会的发 言中指出:尽管“网络群体性事件”已成为广泛运用的概念,其他的一些概念也得到某种程度的 [1] 运用,但是,就人们实际讨论的对象而言,相对准确而科学的概念应是“网络公共事件” 。的 确,“网络公共事件”这一概念既注意到网络这一新型媒体介入对社会关系的历史性影响,也呈 现出事件本身的性质,避免了“网络群体性事件”之类概念预设的价值判断,体现出学术的中立 性和客观性。在学术传承上,“网络公共事件”承接“公共领域”这一学术脉络,具有比较深刻 而且广泛的理论探讨空间。本文中,我们初步将“网络公共事件”界定为四个维度:第一,网民 积极参与并起关键作用;第二,事件具有公共性质;第三,话题具有巨大争议性;第四,展开过 程既是一个舆论过程,也是一个符号建构过程。这样,本文研究的“网络公共事件”可以有效地 将汶川地震等灾难性事件、抵制CNN等民族主义事件、国庆阅兵等展演性事件、芙蓉姐姐等娱乐 性事件以及非互联网领域的公共事件等排除在外,体现出概念的区分度。 网络公共事件成为中国社会目前最为复杂难解的一大问题,学术界已倾注了很大的心力来进 行研究,也取得了较为丰硕的成果,但是随着研究的深入,研究的局限日益彰显。已有研究议题包 [2] 括有关事件的“应对”、“诱因和形成要素”“涵义与特性”、“心理和精神层面研究”等 ;研 究的取向采取的主要是价值立场预设的管理和规范研究,当然也有少量从对话、商议民主等角度 对事件进行的客观研究;从研究方法上,许多研究缺少方法论的指导,仅仅是简单的直观经验总 结、分类和对策研究。随着研究的深入,需要对相关的研究进行拓展:首先,研究必须站在国家 社会总体的视角来进行审视,否则要么站在管理的立场,要么站在抗争的立场,这都是偏颇的, [作者简介] 李 红,西北师范大学文史学院新闻系讲师,暨南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博士生; 董天策,暨南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博导 [基金项目] 本文为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青年项目“符号、语境、传播及意义的生成——网络舆论的符号学分析”(11YJC860022)、 西北师范大学青年教师科研能力提升计划骨干项目“环境传播的公共修辞与媒介动员机制研究”,国家社科基金项目 (11BXW025)、广东省教育厅人文社科重大攻关项目(11ZGXM86001)“网络群体性事件的预防、引导与治理研究”的阶段 性成果。 99 无法将问题引向深入;其次,必须有深刻的方法论支撑和科学的操作方法,目前的研究要么缺少 方法,要么即使有了方法也是简单的套用,并未掌握深刻的方法论;再次,研究必须有明确的逻 辑前设和目标指向,否则,就会逻辑混乱,论述矛盾,最终不能提供统一的思路,也就无助于知 识的积累。本文将从以下几个方面探讨符号学分析网络公共事件的路径。 一、网络公共事件研究的逻辑前设和目标诉求 任何研究都是在一定的逻辑前设(presuppositions)上进行的,否则,研究将无法进行。 任何一次哲学、科学范式的转换,无不是在逻辑前设上产生了颠覆性的革命,哲学史上三次重要 的转向其实就是深层次的范式转换:本体论、认识论和语言学;科学史上,经典力学、相对论以 及量子力学的相继发展,也涉及到深刻的范式转换。因此,一切研究必须建立在相应的逻辑前设 的基础之上,或者说,无论是否意识到,这种逻辑前设必须存在,否则将会导致深刻的逻辑混 乱。拿传播学来说,经验学派和批判学派的划分就是建立在不同逻辑前设基础之上的,正如罗杰 [3] 斯所言,前者主要考察“是什么”,后者则对“应该是什么”更加感兴趣 ,也就是说前者是客 观主义的管理取向,后者是批判主义的人文取向,两者逻辑前设上的差异导致研究方法和结论上 的巨大差异。与此相对,约翰•费斯克将传播定义为“借助讯息而进行的社会互动”,在此基础 上,他将这两派命名为过程学派(process school)和符号学派(semiotic school),前者将 [4] 误解视为传播的失败,而后者则“不把误解看成传播失败的必然证明” 。基于费斯克对传播学 的划分,我们从“符号学派”的起点出发,关注网络公共事件中的符号问题,而其他层面的问 题则交由其他学科的学者去完成。在本研究中,我们需要建立更为具体的逻辑前设和目标诉求: 首先,研究网络公共事件是建立在对话基础之上的,这是有效传播的基础,也是互联网时代的特 点;其次,从逻辑归宿上来说,相关研究将力图解决社会共识和社会认同的问题,这是一切网络 公共事件冲突的总根源。 关于互联网中的对话精神,有学者已做了很好的阐释:就传播史来说,人类传播经历了对 话—独白—对话的过程,马克•波斯特所讲的“第二媒介时代”具有深刻的对话精神。对话也具 有深刻的后现代哲学意蕴,马丁•布伯和巴赫金具有深刻的对话思想,人我关系在哲学上经历了 主体到主体间性的转变,并走入哈贝马斯所说的在协商中寻求共识的时代。不过,网络中的对话 与现实中的对话存在差异,网络的虚拟特质一方面能冲破现实的种种障碍进行自由言说,另一方 [5] 面,对话变成符号对符号的操纵,主体缺场也就无法形成共识 。与本研究的逻辑前设直接相关 的是,有学者认为,随着我国公民意识的培育、公民身份的获得、公民社会的形成,社会结构中 媒体权力也在发生着分化与重构,“对话与沟通”已经成为“网络群体性事件形成机制的理论 [6] [7] 基础” 。另外的学者则从“公民协商”、“协商民主” 等视角对有关事件进行研究。就权力 部门的实践来看,中国各级政府部门都设立了新闻发言人,有专门的机构和人员负责与媒体和公 众沟通。例如,在躲猫猫事件中,云南省宣传部组织网友代表参与事件调查,体现出鲜明的“对 话”意识,从而使政府的媒体和网络应对较为成功。有学者将这一事件概括为从“对抗”到“协 [8] 商”的过程 。人民网曾评出2009年“年度网络对话”十大事件。可见,随着社会的发展,无论 是学术界、媒体还是权力部门,都意识到对话是探讨和处理相关问题的逻辑前设。 总体上,中国文化的对话精神比较缺乏,一元化的价值诉求贯穿中国历史的大部分时段, 只有春秋战国那个百家争鸣的时代体现出活跃的对话精神。中国社会长久以来是一个“差序格 局”的社会,是一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等级社会,也是一个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推己及人 的社会,也是一个讲求亲疏远近有别的熟人社会,人与人之间并不是平等的关系,而是充满着各 种社会等级的身份,因此,“对话”比较困难。孔子在教学方式上就不主张对话,而是主张“不 [9] [10] 违” ,所谓“孝”也需要“不违” 。在语言观上,孔子也主张慎言、少言,而道家更是主 [11] 张“不言”。名家在语言的功能上有过精彩的充满辩证法的论辩 ,但是名家思想对后世中国 100 的影响极小。从价值观角度讲,集体主义价值观在特定时代可能具有特定的功能,有利于维持中 国社会的凝聚力,但是社会发展到公民社会和市场经济时代,个人的权利意识日益彰显,集体主 义可能在某些层面需要反思。假如权力机构动辄以社会利益、组织利益和集体利益为诉求,不顾 公民个人的利益,将会引起社会的巨大反弹,而新媒体的实践使弱势群体获得强大的自我赋权 [12] (empowerment)能力 。因此,一方面中国的权力(经济权力、政治权力等)者思维可能还不 适应时代的发展;另一方面弱势者却拥有了强大的赋权能力。然而,由于弱势者没有相应培育起 理性的对话精神,“对话”也就无法真正理性、平和地展开。为了获取对话的权利,弱势者往往 会通过闹大、造谣、语言暴力等方式实现诉求,这让整个社会弥漫着严重冲突的印象。 因此,本研究的一个基本前设是:任何严重冲突的网络公共事件,都体现出对话和沟通缺乏 的问题。只有建立在对话基础之上,网络公共事件的探讨和处置才能有一个明确的立场,才能比 [13] 较客观地看待问题。比如关于网络谣言的问题,我们就必须将其看成是一种客观存在 ,仔细分 析其原因,而不是动不动就做价值判断,指责什么人别有用心,对那些不经意制造谣言和传播谣 言的人进行处罚。应对谣言最好的办法,就是“对话”。基于“对话”这一逻辑前设,我们就需 要对网络公共事件中所谓舆论的“引导”、“控制”、“监测”、“化解”等研究的立场预设进 行重新审视,否则类似的研究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给相应的组织和机构形成误导,给社会带来 危害。无论是社会共识的形成,还是社会认同的实现,都不能离开对话的符号互动,自我认同和 社会认同都是在这一互动中实现的。 目前,中国社会存在严重的两极分化和社会认同危机,在相关的网络公共事件中已有清楚的 显现。像官二代、富二代这样范畴化(categorization)的标签就体现出明显的社会冲突;社会 中充满不信任也是社会认同危机的表征之一。由此可见,中国的社会认同危机主要存在于政治经 济层面和社会信任层面,是一种系统性的冲突;相形之下,亚文化的群体冲突还未能成为社会主 要的认知主题。为了实现社会的共识和认同,必须通过象征符号的操纵来进行,从而建立起共同 的元语言和意识形态基础;强制和暴力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使相关群体冲突加剧,元语言 和意识形态的裂痕扩大。当然,现实社会中的相关个人、机构和组织,总有一些个人利益和群体 利益存在,直接的利益冲突不可避免,如何解决这样的群体冲突,这是一个管理学的问题,至于 实现制度完善的问题,则交由政治学来处理。从传播学和符号学的角度,我们所探讨的问题是: 作为一个符号建构物的社会,如何从符号操作的层面建立共识,实现社会认同,最终建成一个异 质性基础上的有机团结(organic solidarity)的社会。只

本文档由 sddwt2022-04-08 14:35:44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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